圣旨宣读完,齐珞有些晕的起身,李德全看看八福晋等人,笑着开口“真是赶巧,皇上让奴才传口谕给八福晋和十四福晋。”刚刚站起来的八福晋等又跪下听康熙的口谕。圣上口谕,“雍亲王为致远公嫡女,哪个再敢妄议,朕严惩不贷。”
“遵旨。”众人再次起身之后,李德全走进完颜氏和年氏两人,面露为难之色,轻声道:“十四福晋,皇上命您好生管教年侧福晋。若您连出身低微的年侧福晋都拿捏不住,皇上会很失望。”完颜氏脸色一变,她明白这是康熙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皇家不会宠妾灭妻,但嫡妻若是“病世”呢?
“李总管,我一定会好好的管教年氏,不让皇阿玛失望。”也顾不得是否有人在场,拿出一个jg致的小荷包应是塞给李德全“这里面有几颗珠子,李总管莫要嫌弃。”
李德全不敢接,若是平常也就罢了,这不仅人多而且事关极有可能统兵的十四阿哥,他哪敢在此时出错?连连摆手后退几步,恭敬的说道“奴才当不得十四福晋如此,请您莫要为难奴才。”
向身边的内仕挥手,接过他手上捧着盖着huáng布的盒子,眼里带着笑意转成给齐珞“四福晋,这是皇上赏您的,皇上望您能在围场上再显英姿,八旗贵女可不止擅长弓箭骑she,您是致远公掌珠,自是同旁人不同。”
齐珞一头雾水的接过,李德全行礼之后带着内侍离开,八福晋等人羡慕疑惑的看着盒子,暗自猜测里面所装何物?齐珞也无心在她们面前打开显摆,轻声说道:“众位弟妹我就不远送了。”也不理她们有何反应,齐珞转身想要进账,此时传来咳嗽的声音,忍不住回头,在完颜氏身边的年氏用丝绢捂嘴,白色的丝绢沾染着鲜艳的血迹,年氏一脸悲伤哀怨,许是旁边的完颜氏说了什么吧,那又gān自己何事?齐珞停顿了一下挑帘进了大帐,将外面的事qg隔绝开。
歪在榻上,打开盒子,看见里面的东西,齐珞彻底的愣住了,轻抚jg致的火硝,以及十几发的弹药,心中明了这个就连皇子恐怕都没有,康熙还真是舍得,拿起来将弹药装好,透过瞄准镜比划着。果然自己的父亲没有làng费穿越名额,这火硝真的比当初用胤禛那个好上不少,看设计还应该能连发才对。
重新将火硝放好,盖上盒子,齐珞叹了一口气,轻声嘟囔:“让了您失望了,我可不想在众人面前出那种风头。”躺在软枕上,将盒子放在枕边,抱着软绵绵的布偶,弯着眼睛,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弘历已经保证不下场狩猎,大熊是遇不到的,弘旻一向不喜欢出风头,不用cao心,胤禛更是有侍卫守护,也不晓得那只路过的大熊会拍哪一个?反正同我无gān,看热闹就好,我的愿望可是低调的清穿女。”
齐珞合上眼睛脑海里出现了吐血的年氏,嘴边露出笑意,会不会她来一次惊艳的演出呢?还真是值得期待,困意上涌,抱着布偶沉沉的睡去。
李德全来到康熙近前复旨,御案上铺着西北地图,上面有几道红蓝jiāo错的画痕,康熙深思着,手指顺着画痕移动,耳边响起凌柱的推演,重重叹了一口气“朕的致远公为何偏偏受了伤?老十四的xg格终是浮躁,不堪大任。”
康熙疲惫的揉着额头,摆手道“收了吧,朕瞧着心烦。”李德全忙将地图收起来,康熙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若是将凌柱的推演知会老十四,以他的xg子面上遵旨,但绝不会服气,反而弄得更糟,头疼的越发厉害,轻声叹道“朕只能指望老十四能争气,好在还有他亲自调教的齐珏。”
“将盒子给老四福晋了?”康熙按着额头,李德全低声禀告“果不出皇上所料,八社晋,十四福晋,还有年侧福晋都在。”
康熙睁开双目,轻蔑的冷哼“她们竟然敢往朕诉致远公身上泼污水?朕亲自给老四挑选的福晋,哪是她们可以质疑的?有了朕的赏赐,倒要让她们瞧瞧老四福晋的风采,朕瞧到时她们还有何话讲,老四…”微微皱眉,随即眼中透着无奈的重重汉了一口气“那丫头慵懒的xg子,想让她出头,还真是不容易,算了她那样也好,有了朕的圣旨,这无稽之谈也该平息了,若再有人敢冒犯,莫怪朕无qg。”
李德全高声诵读着圣旨,齐珞恭敬的跪着听着,圣旨还是很长,康熙从凌柱的祖上讲起直到洋洋洒洒细说凌柱的功勋忠诚,甚至还讲了董氏出身清贵之家,而且董氏贤孝被已故皇太后的当作亲生女儿般疼爱,齐珞突然发觉这好像不是圣旨,对康熙略有顽童的心态暗自好笑,他的宠臣绝不准许任何人污蔑。听到最后,这份圣旨没有任何的赏赐,反倒是说给身后的八福晋她们听的,还有就是掀起留言背后的有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