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月看着容貌越发jg致娇美的齐珞,想到如月如今的样子,暗自感叹人是争不过命的。雍亲王是皇上看重的皇子,将来兴许会问鼎帝位,那她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恐怕也会是嫡后,遂面对齐珞时多了几的恭谨。齐珞暗自叹气,但身处这个夫贵妻荣的朝代,又怎能怪惜月?
闲谈间,惜月慢慢的放开,不再如开始那般,脸上上也多了几分往日qg谊,赞了弘旻几句,轻声“对了,也不晓得雅晴他们的伯爵府冲撞了什么,这几年接连有人故去,本来雅晴的丫头应该是前年选秀,结果要守孝耽搁了,前两日伯爵府的老夫人也故去,那明年的选秀小夭又得耽搁,雅晴为这事一个劲的发愁。”
齐珞放下酒杯目光落在弘旻身上,她倒是挺喜欢小夭那孩子,但有些事不能勉qiáng尤其是弘旻亲事,开口说道“雅晴也是多虑了,当年她虽然嫁的是伯爵府三子,但谁能想到几年过去伯爵爵位竟然落在了她丈夫身上?世事难料,小夭现在年岁也不大,等除孝之后,凭她是伯爵府嫡女的身份,再加上雅晴出身佟家,指婚必不会差。”
惜月瞧不出齐珞的心意,其实她也瞧重小夭,想留给弘是,可又怎么敢同雍亲王府争?定下心思,觉得还是再瞧瞧的好。
胤禛端着酒杯看了一眼被十四阿哥不停称赞的那拉氏,眼里中不悦一闪而过,看向那拉氏的眼里更是透着y骛,十二阿哥靠近同他闲谈两句,康熙坐在高处自然瞧得清楚,虽不想儿子们抱团,但对于胤禛,却多了一分的宽容,尤其是十二阿哥一分实权都没有,这是他们之间的兄弟qg义吧。
看到一直坐在胤禛身边的胤祥,他在西北管理粮糙也十分的尽心尽责,可是回京之后却没得到任何的封赏,相较胤祯脸上难掩的怨气,胤祥却淡然平静许多,康熙沉声道“老十三到朕身边来。”
胤祥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qg,腿有几分微颤,来到近前,轻声唤道“皇阿玛,皇阿玛,儿子胤祥叩请皇阿玛金安。”
“老十三,朕的拼命十三郎,近卫军能一举平定西北,其中也有你的功劳,朕赏你--”康熙有感胤祥的忠孝,心中泛起一丝的疑虑,看见胤禛眼里透着为胤祥欣喜的笑意,满意的点头,刚想开口加封。
胤祥却突然跪下,虎目中含泪呜咽的说道“皇阿玛,儿子,儿子不求赏,您能原谅儿子的不孝,儿子就--就知足了。”
康熙拉起胤祥,拍着他的肩膀,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光轻叹“老十三,朕是阿玛,更何况当初--”见众人都伸长耳朵,康熙反倒不再言语,你们越想知晓,就越不说。
凌柱在旁边看着父子qg深的画面,暗自点头,十三阿哥真是看得通透,康熙若是封爵的话,那落在胤禛眼中恐怕会多想,只求父子亲qg反倒合了两代帝王的心意,贤王也是不容易做的。
等到宫中宴会散去,康熙在众人的恭送下出了太和殿,凌柱随着众人出宫,可还没走几步,远处的内侍高喊“致远公,致远公留步。”
凌柱停下脚步,内待气喘吁吁的赶到“致远公,皇上有旨,宣您觐见。”凌柱无奈吩咐齐珏护送董氏先回府,在众人的嫉妒的目光中,赶去康熙寝宫。董氏紧咬着嘴唇,自己已经许久未见凌柱了,这算怎么回事? 凌柱刚刚进门,李德全忙说道“致远公,你劝劝万岁爷吧,他身子实在熬不住祭陵。”
“胡说,胡说,联就是要去。”康熙咳嗽起来,凌柱上前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劝道“皇上,龙体要紧,祭陵之事就jiāo给别人去做……”觉察到康熙不善的目光,凌柱一头雾水,喃喃的说道“皇上,奴才说错了?”
康熙盯了他半响,苦笑着摇头,沉思半响才开口说道“你可晓得祭奠永陵、福陵、昭陵代表着何意?尤其是福陵,那是太祖的陵墓。”
“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凌柱忙要跪下请罪,康熙伸手扶住,叹气道“算了,联也料想你不懂,关外太远了,朕恐怕……”
“李德全,传朕口谕,命四阿哥胤禛代联祭奠福陵,永……”康熙觉察到凌柱神色僵硬,带着一丝疑惑的看着他,“皇上,祭奠福陵如此重大,四阿哥去恐怕会引得众皇子的关注,奴才担忧…”康熙狠狠的拍了一下凌柱的脑袋,骂道“就你晓得心疼女婿?朕就是无qg无义的阿玛?”
“四嫂,四嫂。”齐珞回神见到是惜月,隐去脸上敷衍的淡笑,露出真诚的笑意拉着她坐在身边,轻声抱怨“我可是许久没有见到你了,你都不晓得来雍亲王府瞧瞧我,最近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