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gān你的事,旁人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对福晋出手,只有…只有…”胤禛垂下眼帘,低沉的说道“这事皇阿玛会查清楚,秦嬷嬷应该晓得怎么做才对,爷不希望…不希望福晋知晓这件事。”看了一眼内室,眼中划过疼惜,喃喃自语“她应该是纯净悠闲的,若是让她晓得德妃…她会更心疼,虽然这样也很好,但她是爷的福晋。”
“奴婢知晓王爷的意思。”秦嬷嬷语调里透着锋芒,眼底更是锐利的让人胆寒,主子,四阿哥好不容易寻到福晋,奴婢不能让她将一切都毁了,您放心,奴婢让她得不了好处。
随后几日,秦嬷嬷更加jg心的服侍齐珞用补药,胤禛见齐珞的身子好转,终于放心,静静的等候康熙的消息。李德全捧着圣旨来到雍亲王府,宣读康熙的旨意,“雍亲王胤禛处事妥当,沉稳gān练,为朕分忧,不负朕望,晋封其嫡长子弘旻,嫡次子弘历为贝勒。”
谢恩之后,李德全笑着说道“四爷,皇上口谕,命弘历阿哥入宫伴驾。”见齐珞皱眉,解释道“十四爷的长子弘明和二爷长子弘皙同样入宫。”
胤禛向弘历jiāo待两句,就命令齐珞帮他收拾衣服,见弘历眼里难掩兴奋,齐珞暗自感叹历史的qiáng悍,不过,弘历因胤禛晋封贝勒也不会有因子传位的传言了吧,齐珞对康熙的教育方法并不信任,可康熙一心想要为大清调教出两代帝王,她也阻止不了,只能拉着弘历仔细的jiāo代,不许太出挑,要学会藏拙,明辨是非,弘历连连点头。送走了儿子,齐珞觉得心里空空的,有些担忧自己多年的努力和挫折教育白费,毕竟康熙身为帝王还是很有人格魅力的,再加上弘历有些自大的xg子,好在康熙应该活不了太久,还是有机会的。
齐珞暗自开解弘旻,心中埋怨康熙的多事,弘旻对弘历进宫并不在意,笑着让自己的额娘放心,他不会多想,也不会听旁人的闲言碎语,最后看了一眼皇宫方向透着果决的说道“额娘,儿子晓得想要的是什么。”
虽然三名皇孙进宫伴驾,在外人眼中弘历也不算是最被重视的,但实际上康熙对弘历却是十分在意,闲谈间总是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甚至有时单独教导弘历一些为君之道。
过了几日,康熙接到密报之后,身子颤动几yu昏厥,李德全忙上前搀扶,一张薄纸飘落在地,康熙张了张嘴,嗓子仿佛被堵住了,说不出来任何的话来,胸口也仿若被压了一块大大的石头,遗忘的场景重新浮现,李德全见康熙嘴角溢出口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皇上,皇上,大清离不开您。”
康熙一把推开李德全,摇晃着身子,面露狰狞骂道“德妃身边的奴才是眼瞎?耳聋了?竟然此时才来回报,若是朕没瞧出胤禛福晋的异样,老四福晋是不是就……就像她一样?朕怎么同老四说?”
“回皇上,德妃娘娘是亲自点燃的熏香,身边的奴才并不知qg。”康熙颓废的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揉着额头,布满皱纹的眼角隐隐有泪光闪动“李……德全,德妃的熏香似不似当然敏容的……”
李德全不敢答话,跪在地上,康熙长叹一声,喃喃的嘟囔“敏敏,敏敏,朕对不住你。”康熙眼中的浑浊尽去,吩咐道“朕不想再见德妃,你亲自去趟永和宫,向德妃要解药,再添些好药材,给老四送去。”
李德全领旨去永和宫,康熙倒在炕上,摘下佛珠放在嘴边,仿若受伤的野shou,老泪纵横“敏敏……敏敏……朕想你,朕现在不能……胤禛还不到时候…德妃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害你,那些动手的人朕一个都没有留,一个也留不得。”
胤禛叩谢康熙的恩典,送走李德全后,见拿着药材一脸疑惑的齐珞,解释道“皇阿玛见你易困才赏的药材,莫要多想。”
齐珞心中疑虑更重,面上却不显随口应了两声,他既然不想说,那勉qiáng也没用,不过他应该不会害她,命秦嬷嬷将药材收好,开口问道“也不晓得弘历近况如何?皇阿玛政务繁忙,哪有功夫教导三名皇孙?”
“不许浑说,皇阿玛自然会细心教导他们三人,这也是弘历的福气。”齐珞不服气的撇撇嘴,见胤禛的神色尚好轻声说道“弘旻弘历晋封为贝勒,弘时仿佛不太甘心,爷,您还是劝上一劝的好,省得你们父子之间起了嫌疑,伤了父子之qg。”
“不gān你的事,旁人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对福晋出手,只有…只有…”胤禛垂下眼帘,低沉的说道“这事皇阿玛会查清楚,秦嬷嬷应该晓得怎么做才对,爷不希望…不希望福晋知晓这件事。”看了一眼内室,眼中划过疼惜,喃喃自语“她应该是纯净悠闲的,若是让她晓得德妃…她会更心疼,虽然这样也很好,但她是爷的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