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013小声比比，“没想到你还挺有当渣攻的潜质的……”

“为什么?”方南明不解。

013：“你看……”

方南明顺着013的所指看了过去——叶临渊正抱着衣服缩在石床角落里面，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都能看见青紫的痕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方南明对他做了什么。

方南明：“……”什么玩意，明明是他被……

叶临渊吸了吸鼻子，一双眼睛带着水汽，像是刚刚哭过了，他小心翼翼地说：“师兄，我没事的，我没事……”后半句话又带了些哭腔。

方南明：“……”你他妈当然是没事了，我有事!

不知情况的013还评价道：“可怜，真可怜。”

叶临渊又埋下了头，闷闷地说：“师兄，没关系的，我知道师兄是为了救我，不是因为……不是因为喜欢……我……”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几近于无，“我知道的……”

他抱成了一团，似乎有点冷，身体发起了抖，看起来真是可怜得要命。

013听到了叶临渊所说的话，连忙催促道：“赶紧刺激他一波，收集渣攻值，完成任务!”

方南明磨了磨牙，冷冷地说：“你知道就好了，这只是权宜之计，你还是当作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

叶临渊从臂弯中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白净的脸颊上还带着泪珠，他不可置信地说：“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