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荣啊,你和展庭虽然因为悠梦的事情闹得不愉快,但是你们好歹是多年的兄弟,他性子你是知道的,其实很单纯,你不同,你从小就很聪明,在派出所的时候,姜姒那么闹腾,你一句话就把她拉走了,你还记得么!”白威可不好糊弄。
黎锦荣只是点了点头。“毕竟外人太多。”
“可能有一方面的原因,但是那件事单纯看来是展庭对不起她,被退婚按理说是理所应当,你应该安慰被辜负的表妹,他还负了悠梦,你不是更加不应该站在他这边么!锦荣,你说我说的对么!”
黎锦荣心惊,“先生,您的茶水!”
黎锦荣身子一惊,陡然抬手,差点将水杯打落,茶水溅了一个手袖。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事!”黎锦荣此刻如坐针毡。
“按照你之前揍展庭那架势,在派出所,你就不该帮他,请律师,保释,甚至带回家,锦荣,告诉我,你在维护谁!”
白威步步紧逼。
黎锦荣抬头看着他,“伯父,您是不是想多了,那种情况,这些是我应该做的。”
“姜熹?”白威目光迥然。
“怎么可能,熹熹不会做这种事!”黎锦荣一提到姜熹,整个人显得更加紧张。
“那我明白了。”白威说完就直接起身。
既然姜熹不会做,那就有人会做!
“伯父!”黎锦荣站起来,“展庭出事了么?”
“没有!”白威直接离开,黎锦荣愣在原地,不寻常!
燕殊的车子刚刚停稳,叶繁夏就迫不及待的下车,简直虐狗,光是这样也就算了,主要是在她心里,燕殊根本不是这样的人,端着一副高冷禁欲的皮相,总是做流氓军痞的事,实在不忍直视。
“你看小叶子都被你吓跑了!”姜熹直接推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