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持轻轻咳嗽一声,似乎忘了来这里的正事了。
只是被他这么一打断,两个人似乎都没有那种心情了。
不过燕持还是在叶繁夏这里赖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叶繁夏起床刷牙,就看见燕持正在给她挤药膏,这挤了半天,手哆哆嗦嗦的,愣是不满意,叶繁夏从他手中接过牙膏,直接挤了一条上去,“牙膏而已!”
“生活需要精致一些!”
“你这是病,需要治。”
叶繁夏的那些习惯基本上都是承袭了燕持的,她本身倒是没什么洁癖和强迫症,只是和这个家伙旅游,基本上就是遭罪了。
比如他们去喂个鸽子,某人嫌弃鸽子脏,有味道,坐个凳子而已,她已经给他擦了一遍了,自己还愣是擦两三遍,怎么着都不满意,最后才发现,是因为这个凳子的木板大小不一,这种强迫症简直是病。
好不容易要回国了,楚家倒是很豪气,直接派了专机送他们回去。
“燕总,您有什么事么!”负责人走过来。
“麻烦你把行李箱摆得整齐一点!”
“很整齐的!”负责人不理解,行李箱明明规规矩矩的在那里了啊。还有什么问题么!
“我说的是右边那个再往左两公分,看着不舒服!因为不时很对称。”
男人嘴角抽了抽,难怪之前接待他们的人都说,这燕总不好伺候,果真如此,这不是强迫症,这真的是病啊。
得治啊。
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