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别去！”顾华灼忽然大吼，“我还想要点脸！”

汪灵犀被她吓到了，站在原地，半宿没动。

“灵犀，对不起！”顾华灼扶着脑袋，眼泪不断往下流，“我控制不住，我……”

“难受！”

当时生孩子的痛楚不断重演，她疼了整整两天，却被告知孩子缺氧，已经死了，到最后，她连那孩子一眼都没看到。

“表姐，你别哭啊。”汪灵犀手手足无措，只能蹲下身子，不停安抚她颤抖的后背。

“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顾华灼咬着嘴唇，“他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妻子……”生过别人的孩子。

汪灵犀想问，只是看到她这般模样，话到嘴边，也只能咽下去。

“没事，以后还有更好的，表姐你长得这么漂亮，性格又好，还愁找不到男人嘛！”汪灵犀只能这般劝慰。

顾华灼脑海里忽然浮现和叶九霄相识的种种。

他问她可否有爱恋的人，他说会娶她，他说不喜欢她扭头摆尾，像个妖精，他还说……

她是他的人。

可她……

根本就不配！

“找不到了，以后也找不到了！”顾华灼哂笑，猛地灌了大半瓶白酒，呛得喉咙痛，“咳咳……”眼泪酒水混在一起，她哭得像个孩子。

汪灵犀本来就不会安慰人，看着她这般模样，眼眶也跟着红了。

顾华灼喝得大醉，汪灵犀没办法，只能叫了服务生帮忙将她扶到自己开好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