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方旋脑子乱得很。

难不成那晚叶云琛出现并非是意外？

“有什么事，你说吧。”顾华灼给自己倒了杯茶，神情闲适。

“那个……”方旋看了一眼汪灵犀。

“没事，不是外人。”

“华灼，我想请你帮帮我。”

顾华灼失笑，“我俩可是死对头，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我是不喜欢你，但也没想过把你如何？所有的一切都是苏默默指使我的，包括以前在学校的事！”

顾华灼手指摩挲着水杯，哂笑，“方旋，你没搞错吧，苏默默能指挥得了你？”

“她背后有人。”

“谁？”

“我不清楚，但是她确实给方家带来了数亿的项目。”方旋咬着嘴唇，“当时家里公司因为金融危机，负债累累，我没办法，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

“六年前我和她都不认识，你说她陷害我？图什么？”

“我不知道她到底在预谋什么，但是我说得一切都是真的，我手里有录音！”方旋从包里翻出录音笔，播放，“她的声音你应该认得出来……”

顾华灼只觉得有一张无形的大手，这么多年，一直试图掌控整个燕京，细思极恐。

录音戛然而止，方旋咬了咬嘴唇，“郑家出事，我们家是逃不掉的。”

“这是警方和检方的事情，我实在干预不了！”

“顾华灼，我知道你背后有人，我只想保我父亲一命，若是他进去了，恐怕就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