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他们过来的时候,赵远山夫妻两就有些明白他们有事,不然绝对不会登门。
如今赵家可不一样了,尤其赵远山的小舅子还是金科探花,在翰林院中任职,听说背景及其深厚,他们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关系。
到底是亲戚,杨婵招呼两个舅妈和姑妈到了后院,让小糙取了茶点,礼仪半点不缺,但要说亲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两个舅妈相互对视了一眼,气氛有些沉闷,倒不是这三个妇人不会说话,相反,这几人可是出了名的能说,只是也看对谁。
这杨婵要是村妇,那他们早开口说话了,可知道杨婵是知府的嫡女,又有个当大官的弟弟,自然拘谨些。
别的不提,就是杨婵现在放出来的气势,就压的他们不敢放肆。
杨婵这边不敢说,不代表赵远山那边没人敢说,到底是他舅舅,还能赶他们出去不成。
结果赵远山还真起身赶了两个舅舅和姑父出去,连带两个舅妈和姑妈也没给好脸色。
眼见姑妈张嘴要喊,赵远山面色y沉,冷声道:“若不怕表弟表妹成不了亲,只管喊。”一句话咽的姑娘灰溜溜的跟着离开。
等不见了人影,杨婵才问道:“这是怎了?”
只见赵远山脸黑的快要滴出水来,“他们倒是打得好主意,竟想要给小糙和瑾之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