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运来头一回贪了那么多钱,在家里惴惴不安,根本不敢出来见人。

徐有年为了安慰他,拍着胸脯跟他保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么多年,徐有年早把这事忘了,没想到他居然留了这么久。

徐有年瘫软在地,事实胜于雄辩,一切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许社长看了眼背对着他们而站的徐广进,问徐运来,“徐广进参与这事吗?或者说他知道这事吗?”

徐运来愣了一下,“他没参与,但是他家突然变得这么有钱,他多少应该也能猜到?”

谁都不是傻子。就像林炎城不需要证据,就能猜到徐有年一定参与贪污。徐广进又不是傻子,他能不知道?

徐广进气得嘴都歪了,他还真的不知道。

当初要盖房子的时候,徐有年跟他说自己看人挖河渠的时候,意外捡到一块黄金,卖了些钱。他也就信了。

试问,谁会对自己相依如命二十多年的父亲设防或是怀疑呢。

在他印象里,他爹一直是那个鬼子来了,只会带他东躲西藏的乡下人,应该也没那么多大胆子敢贪污。

于是,徐广进就这么被他爹稀里糊涂地糊弄过去了。

听到徐有年反反复复解释,许社长是一个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