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们!我们一大早就这边等候你们的到来。快快上座,我们特地为你们准备了节目。”
领头的□□叫陈四新,是个大学生,听说还是清大的。他眯起眼睛打量着林炎城,上前拍了拍林炎城的肩膀,给他肯定,“不错,你这同志不错!”
刘福生握紧拳头。什么东西,一个大学生,居然对社长这么不尊重。
林炎城却好似不觉,笑着道,“为人民服务嘛!我之前从史县长那边听说有人要来咱们公社,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要不是我走不开,我真想跟你们一起到首都见见主席同志?”说到这里,他眼睛亮晶晶地,“你们见到主席同志了吗?”
有人自豪地挺起胸膛,“当然见到了!他看起来非常慈祥。”
林炎城与有荣焉,“那就好。我就希望他老人家能长命百岁!”
等大家落座后,林炎城简单做了一遍自我介绍,就迫不及待地道,“他们非常想看你们表演忠字舞,听说首都那边都开始练了,你们会吗?”
有人想张嘴说,他们坐了三天两夜的火车已经累得不行。肚子也饿了。可是当他们看到林炎城那渴望的眼神,又无法把这话说出口。
刘福生闷笑。社长还真是蔫坏蔫坏的。
积极份子陈四新自然不服输,“当然会了。林社长想看,我们可以给你们表演。”
说着,他起身,把饥肠辘辘的同伴们叫起来。
公社这边的收音机早早就拿过来了。放上电池,熟悉的《大海航行靠舵手》缓缓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