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货捂着脸低低哀嚎一声,“谢特!”
骂人的!这句她听她母后讲过,说是骂人用的,不要学。
冒牌货忙住嘴,又对元福道:“你让他进来……”
元福有些迟疑的看国舅,待国舅点了点头他才应是下殿。
长情适时开口道:“国舅不如就先让燕回公子回去?当着相国大人总不好询问。”
国舅落眼在跪在脚下的九微身上,眼神冷的吓人。
“国舅。”九微也看他,趁在长情又要插话之前道:“你不觉得圣上变的很奇怪吗?”
国舅眉眼微垂。
沈宴要死不死的在这个时候入了殿,到她身侧垂眼看她笑道:“看来燕回公子又说了什么不当说的话。”俯身问她,“是说了什么呢?”
细细的冷风夹杂着浅淡的药香飘在她脸上,她盯着沈宴黑漆漆的眉睫,直接了当道:“圣上说我知道玄衣的下落。”
沈宴浅蓝的眸子定了定,笑容丝毫未减,“那你知道吗?”
九微摸了摸脸上红肿起来的手指印,只笑不答他。
“沈宴。”国舅冷冷开口,“你方才在殿外讲什么?”对长情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