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我自己可以来。”顾尚别去接汤药。
九微却不松手,两人都拉扯着药碗,九微笑道:“尚别兄跟我客气什么。”
顾尚别低着头不敢看她。
九微坦坦荡荡道:“实不相瞒,我确实喜欢尚别兄。”
顾尚别的手明显一抖,如临大敌。
九微不疾不徐的继续道:“但并非男女之情,而是钦佩与敬仰。”顾尚别这才抬起头看她,她眼中坦荡正直,“不瞒尚别兄,小弟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被你的文采和风骨深深折服,一直敬仰着你。”
“第一次?”顾尚别眼神疑惑。
九微怕说过了,忙松开手道:“尚别兄先将药喝了,等下该凉了。”
顾尚别满脸疑惑的接过药喝了,将将把碗递给她,便听她放佛随意一般的道:“尚别兄,小弟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顾尚别满嘴苦味,凛然道:“顾某这条命都是贤弟救得,有何当讲不当讲的,直言便可。”
九微放下药碗,坐到榻前,一双眼笑盈盈的看着顾尚别,道:“经过牢中这一事,尚别兄的风骨让小弟拜服,所以小弟想为尚别兄做个媒。”
“??”顾尚别一脸惊讶迷惑,显然无法理解这句话中的两件事有何关联,只是有些结巴道:“做……做媒?”
九微点头,继续笑道:“尚别兄也老大不小了,也算是功成名就,该成家了。”笑的分外亲厚,“小弟有一妹妹,与小弟长相有几分相似,生的颇为清秀,知书达理,若是尚别兄不嫌弃,小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