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抱着她道:“他陪公子入酒楼后就回去了。”
走了?他已经回质子府了?
她有些慌了,怕又晚了,急急道:“快送我回去!”也顾不得和太傅解释什么。
沈宴点了点头,南楚便抱着她疾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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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的夜风,她缩在披风里,背后疼的她直哆嗦,却拼着咬牙不让自己昏过去,这次还未攻略顾尚别,没有机会再来,不能晚,也不能有失误。
她昏昏沉沉的,听南楚说了一声:“到了。”慌忙探出头。
质子府开着门,她瞧见空落落的院子里亮着一盏灯,昏昏的黄,那是她的卧房,她死了两次的卧房……
她扶着南楚下地,脊背疼的一阵战栗,却不敢耽搁往里走,一颗心揪着,“扶南?扶南!”
没有人应她。
她的心几乎在一瞬间沉沉如冰冻,背上火烧火燎的疼着,脚步发虚,不会晚了……怎么会晚了?
“扶南!”她喊出口才觉得声音发紧。
她脸色白的吓人,几乎跌撞的跑到卧房门前,隔着厚重的风帘,里面亮着灯火,没有人声,在不在?是谁在?她忽然有些怂,她怕这一掀开看到的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南楚撑着她,问道:“公子怎么了?”
她只是顿了一顿,一把掀开了帘子,暖气扑面,扶南在里面,坐在火炉旁,靠着桌角,沉沉的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