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没顿的问,“怎么着?”
玄衣看着她,“结果这寡妇的一干姘头抬着寡妇的尸体堵在那大夫门前,硬是让大夫给治活了,还将那妇人活活给打死了。”
九微想了想便听他又道:“那伙姘头里好像有个叫大良的,拖家带口的去给寡妇报仇,阿姐说好玩不好玩?”
九微手指顿了顿,看着他便笑了,“当真是十分有趣啊。”
“可不是吗。”玄衣也笑道:“方才在殿外碰到有位脸熟的姑娘在擦桌子,一面哭的可怜,我便也讲给她听了,逗的她直缠着我是不是真的,这世间还有如此神奇的药?”
玄衣眉眼流转的递到殿外跪着的赵明岚。
九微托着腮笑了起来,“有趣,太有趣了。”
玄衣又讲了些乡间的趣闻趣事,九微又表达了些对沈宴的思念,他便告辞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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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陆容城来陪她用膳时问起玄衣来了都同她讲了些什么,怎么如此高兴。
九微笑着道:“讲了些什么阮娘不是都禀报了你吗?还需要我再讲一遍?”
陆容城也不恼,“听说讲了不少奇闻趣事和沈宴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