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草抱歉的道:“劳长公主记挂,从善没法亲自去向她请安实在是罪过,还请林大人代为请罪。”
“陈姑娘放心吧,长公主并非小肚量之人,她还让我带着吃食回来给你。”林律将食盒递给幽草,“想来陈姑娘不舒服也没什么胃口,我就带了一些清淡的温粥小菜,多少吃一些吧。”
幽草身后接过,她那伤痕累累,血迹还未结痂的手就露在了林律面前。
果然林律吃惊的问,是不是温江雪又折磨她了。
幽草收回手小声哭着说,“林大人别问了,是我自己有错在先得罪了温相爷。”
林律勃然大怒,说这事本就是温江雪咎由自取,行刑的也是他,与她个小小的姑娘有何相干,让他记恨这么多年,转身就要去找温江雪说清楚。
被幽草伸手拉了住,苦苦的劝住,说是她不想再惹麻烦了,她忍着就是了,她只想尽快的回京,回自己的家,给父亲上柱香。
林律听的很是感动,又有些愧疚的道:“此事我也有责任,当初若非我管教不严,让我的手下将此事泄露给温江雪,温江雪也不会找上陈姑娘,害的陈姑娘几年不得归家,连陈老爷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幽草又哭起来。
从善站在柱子旁实在是听不下去,侧身走了出去叹气道:“没想到陈姑娘如此有孝心。”
林律和幽草皆吓了一跳。
林律看清是从善,喝道:“鬼鬼祟祟的偷听且是君子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