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扭头的众人。大夫人却双眸含水的看着他,勾勾的,直看得阮暮秋头皮发麻实在顶不住了,就一咬牙,闭了眼,扯着嗓子唱:“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歌声荡漾,让人毛骨悚然,群体石化……
是在众人抵抗不住,几乎要全体阵亡的时候,一声如同撕锦裂帛般的哭声陡然的划破了魔音缭绕的黑夜,如同曙光出现。
后知后觉是阮二小姐终于哭了,她爹是瞬间石化,而后转身泪奔出了东厢房……
大夫人幽幽的叹了口气,果然很管用……
这件事之后,阮暮秋是发誓,十日不出房门,甚至强迫自己遗忘了那屈辱的一夜,比当初窦花用一碗豆花将其拿下的那一夜都要屈辱……
但毕竟是放心不下窦花和刚出世的小女儿,他就又摸黑去了东厢房。才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就听有人开口,“秋儿,是你不?”
阮暮秋抬眼,便看到了半壁月光之下,半倚在床头,罗衫凌乱半露了香肩的窦花,只见她将一缕秀发捋在耳后,在看不真切的月色中对阮暮秋笑,眉眼弯弯的样子如梦似幻,迤逦万千,一下子就想去了青葱岁月的悸动。
阮暮秋应了一声,摸到床头,握住窦花有老茧的手,“我来看看你和……女儿。”他是有点不愿意想起这个女儿……
窦花咧嘴笑,点亮了一盏灯,也不提刚才的事,只笑呵呵的道:“你把女儿抱过来,我也没仔细看呢。”
悲催的阮二小姐这才抱到灯下,被自己亲爹妈仔细端详。
一端详下,阮暮秋吸了口冷气,沉默一会问妻子,“灯光似乎太暗了点?”
窦花点头,抬手又点了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