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解释什么?圣旨上说了什么她不清楚,但唯一清楚的是,没有人信她,再怎样解释都没用了。
阮氲廷瞧她缄默,急道:“你们都傻啊?她会求圣上让端木朝华休了她?!这摆明了吃亏的是她啊。”
阮尚书没言语,所有人都没有言语,还是分分明明的不信。
小凤便敛了眉目不再瞧任何人,“爹,我只能说我没有,信和不信便都随你了。”
阮轻尘愤然而起,却被阮尚书喝了住。
阮尚书落目瞧着小凤,道:“事已至此再追究也没用了。”顿了顿又道:“凤儿,你能不能向圣上求求情,收回圣旨……”眉间纠结的紧,低微不已,“算爹求你了。”
小凤忽然便笑了,还是不信她,终究是不信她。
衣如新人如旧
满厅的清冷,一双双目光渐次瞧过,小凤终是敛下眉目,膝盖跪的僵冷,道:“对不起爹,我真的……无能无力。”
阮尚书凝着目什么也没说,起身行至她身前,忽然撩袍跪了下来。
这一跪没有声响,却惊的四座皆起,当啷的落在小凤心头。
除了窦花坐着一直没动外,所有人都离座而起,急呼着上前,阮尚书却提声喝了住,他瞧着小凤,鬓发微颤的道:“凤儿,爹这辈子亏欠你太多,现下再自私的求你最后一回。轻尘性子倔,入王府就真的是没有活路了……圣上说只有你能救她,爹求你帮帮她。”
“爹……”阮轻尘红着眼眶踉跄跪地,身子抖的一句话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