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似乎叫的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记不太清。
可如今,端木朝华昏迷在床榻上,怎么都不愿松开闻人凤的手,一遍一遍的叫,“小凤……”
是阮小凤还是闻人凤?
她猜不透,却又不敢乱想,心乱如麻。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止了血,可是他一直在发烧,肩膀上最早的伤口也发了炎,脓肿一大片。
老张见惯了刀伤,只摆手道:“没大事,烧退了就醒。”
“那烧什么时候退?”桑萤问。
老张却耸肩,“我哪儿知道,要看他想烧到啥时候。”挠了挠头,“反正总会退的,大不了烧成傻子。”
桑萤一巴掌挥了过去,骂道:“全他妈是废话!老娘警告你要是他有什么三张两短,我活剥了你!”
老张一缩脖子,想说什么,张口却识相的闭了嘴,悻悻的出去熬药,出了门才叹气,“哎,这丫头是陷进去了。”
桑萤立在床头,闻人凤坐在床边,糯米团子趴在床上,皆都一言不发。
糯米团子眨着眼睛,看了看闻人凤,又看了看端木朝华,抿了抿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