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面色一白,支支吾吾道:“祭司大人说……”
我抬手一耳光抽在牢头脸色,疼的我嘴角一抽,就势邪魅一笑,“他晏殊没有告诉你,这是我的人吗?我的人你都敢动!”
牢头果断的噗通跪倒,当当两个响头磕下,颤声道:“小的不敢!小的该死!小的……”
我学的狗模狗样趁热喝道:“还不快些开门,滚下去!”
牢头不迭的应声,麻利的开了铁笼,手脚并用是退了下去。
我对这个效果很是满意,等他跑远了,蹲下身子,将油灯往铁笼中挪了挪,一点灯火煌煌,长欢忽然撇过了头,淡声道:“长欢如今非人非鬼,姑娘还是回吧。”
软绵绵的一句话表达了自己不怕死的骨气,让我有些犯愁,刚才那一耳光我是故意打给长欢看的,话也是讲给他听的,我说他是我的人,就是让他求一下我,服个软,我就一定会保他。
小时候我娘实行的政策就是这般,俗称,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软硬兼施将我收服的服服帖帖,可如今人家根本没活命的意思,让我怎么往下啊?
我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他留下的纸笺,对着油灯点了着。
他转过头,沉静的眼睛里闪烁着火苗,缄默半天问道:“姑娘是何意?”
很好。
我将烧着的指尖丢在地上,不答反问:“你猜叶白芷会不会来给你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