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我,不死心又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下不去手。”
为什么?
我看着他笑了,“我若说不知道呢?或者我说我只是可怜他。”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qg又要怎么告诉他?为什么?大抵真的是因为可怜他吧?
他似乎不信,我将手腕从他的手指下抽回,道:“阮碧城,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做的每件事都需要有一个合qg合理的理由,我救或者不救他都没有什么值得信服的理由,只是想与不想。”
我想他大抵不能明白。
“陆宁,你变了。”他声音忽然颓丧下来,失望之极的对我道:“以前纵是你的容貌变的没有一分相似之处,你还是你,还是那个澄澈温顺,时时都爱笑的陆宁,可是如今你变的……再不像你了。”
是吗?我变的离经叛道,恶劣极了。
我起身与他平视,道:“我是苏谢,阮碧城。”
“苏谢……”他喃喃的看我,放佛有那么一瞬间看不清我了一般。
我没有耐xg道:“阮碧城,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些?”
孩子在他怀里睡的安稳香甜,时不时咿呀的梦呓两声,长长的眉睫盖在眼睛上,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