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碧城……”我看了他半天最终只是淡淡道:“宝泽那里我会自己处理,你只需要按照你的原定计划就是了。”
“你处理?”阮碧城微微惊讶的笑了,“你有办法?”
没有办法,就用最直接简单的办法。
我起身要出殿,还是没忍住回头问阮碧城,“宝泽的病从一开始就不止只有晏殊的心可以救,对不对?”
“是只有这一种。”阮碧城转身看着我,“只有这一种最有效的法子,你知道人都不喜欢舍近求远,只要牺牲一个人就皆大欢喜,何必多费周折?”
也是。
况且他是罪有应得。
我无话好问,推门出了大殿,临走又回头对阮碧城道:“你待在这里,等我回来再走。”
“为何?”他蹙眉问我。
我想了想道:“总是要有个人替晏殊守尸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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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什么时候雪停了,满地的银霜素雪,雾蒙蒙的天地。
我去找了宝泽,在殿外侯了许久他才肯见我。
他身边那个绿衣小宫娥引我入殿。
将将入殿便听他道:“你是为了晏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