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以后的岁月里,无论多好多坏,都再不要有他阮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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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原那日似乎下了雪,阮碧城抱我下车时,我仰着的面上落了一星星冰冰凉凉的碎雪,我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漫天细雪,门前的有株腊梅开了,甜甜的花香。
阮碧城抱我停在腊梅树下,轻声问我:“还记得吗?这株腊梅树是你从院子里移栽出来的。”
是吗?腊梅树……
他问我,“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在门外栽腊梅?”
为什么啊……
我记得曾经有人说过,若是门前栽一株腊梅,花开一夜十里生香。
阮碧城抱我进了院子,看门的老头忙迎出来,道:“公子回来怎么也不先差人通报一声啊!”
声音如钟,震的我耳膜嗡嗡发颤。
阮碧城让我瞧他,问道:“你还认不认识他?”
“钟……”我记得有个老头子脾气bào躁,声音跟他的名字一样般配,看门的钟老头。
“是了。”阮碧城轻笑。
钟老头搭眼瞧我,压不住声音问道:“公子这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