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瑞卿道:“她自从那次被太后训斥了之后就很少进宫了,倒是安分守己的跟着夜明大哥去老太傅那里学画画了。”又道:“夜明大哥这些日子守在老太傅那里打听阮流君的事qg呢,他不知道听谁说的阮流君没死,神神道道的。若是没死,谢相找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找到?肯定是摔死了,尸体被野狗野láng吃了。”
阮流君随口应了两句岔开了话题,等到晚上裴迎真过来时,她有意无意的问起,“端木小姐近来在老太傅那里学画画?”
裴迎真看她一眼笑道:“怎么?她不过是一时兴起,恩师也没有教她,只她每日里都去临摹,还有她那哥哥缠着恩师问东问西,没玩没了。”
阮流君有些不高兴道:“她哪里是去学画的,分明就是……”
“就是什么?”裴迎真问她。
阮流君也故意问他,“你说呢?”
裴迎真侧身过去笑着细细看她,“我们阮小姐还会吃醋啊?”
阮流君推开他道:“你也这么跟端木小姐说话?”
他笑吟吟道:“我只这么跟流君小姐说话。”往前一凑就亲了亲阮流君,“只跟你说话。”
阮流君笑骂他两句,就赶他回去休息了。
第二日一起来,裴素素便挺着个大肚子亲自来了,带着许多东西喝陆明芝,一进屋就亲亲热热的拉住阮流君的手道:“许久没有见许姑娘了,竟是越发明艳动人了。”
阮流君扫了一眼她那些东西,是一些被褥什么的,她这是又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