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迎真便没再留。
阮流君在那光幕之外看着裴迎真退出大殿一路出了宫,回了大理寺,想他是还有事要忙,光幕跳转回来之后她便没有再买天眼看裴迎真。
她本是想睡下了,可弹幕里如何也要再看陆楚音和闻人安如何了,她便躺在榻上又开了一个天眼看陆楚音。
这一看却也是吃了一惊,陆楚音是当真动手绞了头发,并非做做样子。
那大殿之中一地的青丝,侍书嬷嬷正惊恐万分的攥着抢过来的剪刀不敢给她。
而陆楚音正在闻人安的怀中痛哭,散乱的头发有长有短散了闻人安一身,他像是搂着一个痛哭的小女孩一般又急又不敢急,只是搂紧她,不住的抚着她颤抖的背,看了一眼那侍书嬷嬷道:“退下去!”
侍书嬷嬷便忙拿着剪刀退出了这大殿。
大殿中只剩下陆楚音的哭声和闻人安的安抚声。
陆楚音哭的太伤心了,一声声催人肝胆,闻人安摸着她长长短短的发又气又心疼道:“他说的话你何必放在心上?好好的头发绞成了这副样子,你是存心让朕于心不安。”却又觉得语气太重又柔声道:“再不可这般吓朕了,他已经服毒自杀了,那些浑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好不好楚音?”
陆楚音抓着他的手臂,抬头看他悲声道:“姐夫……姐夫就成全了我让我去吧,我已没有什么可失去可难过的了,让我gāngān净净的为皇奶奶和阿姐守一辈子吧……免受屈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