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君被吻的气短,脸埋在他的襟前喘了两口气才道:“你……你怎么了?”似乎不怎么高兴?
裴迎真抱着她,手指慢慢的在披风下抚摸她的手臂,摸到她的袖口果然她只穿了薄薄的里衣和一件宽大的外袍。
“你方才……在同他说什么?”裴迎真开口问她。
没头没脑的问的阮流君愣了一下,仰头看他,“谁?”
“随侍。”裴迎真低头看她,“这么晚了,穿这样薄也不怕生病?”
阮流君望着他望着他,忍不住笑了,“裴大人不会在生气我与那随侍说话吧?”
裴迎真将她在怀里贴了贴,“我生气的可不止是这个。”
“那还有什么?”阮流君贴在他身上,脸红了红,只觉得太近了,什么都感觉到了。
裴迎真将手中的簪子压在了她掌心里,低声对她道:“你既知道闻人安回来了,怎么就不知避着他一些?”
阮流君攥着簪子,诧异的抬头看他,“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我自然知道。”裴迎真看着她小小的脸,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叹气道:“可若是被闻人安撞见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