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一旁的将士伸手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拉过来,骂了一句什么沈娇没听清,耳孔里有热热的血,嗡嗡的颤鸣,她只死死的抓着那一袭袍角,望着那高高在上的人,一字字的道:“我的命是你救的,我可以为你死,但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垂下长长的睫毛看她,忽然弯下腰来对她勾唇一笑,对她说:“我为何不能?”
衣袍被她抓的死紧,他忽然伸手抓住她的五根手指“咔”的一声掰断了。
沈娇疼的惨叫一声,浑身一阵发颤,那衣袍就从她的手掌里拉了出去。
他厌恶的看着衣袍上的血手印,不耐烦的对将士道:“玩完处理干净,不要留活口,走漏了这件事。”
“属下遵命。”将士应是。
他从眼前走过,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这墓室里灌满了沈娇血液的味道,香甜的,勾人的,像催|情}|圣|药。
那两个将士早已亟不可待,来不及等他离开墓室就扑到了沈娇身上,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直咬的那肌肤破开,香甜的血溢在他的唇齿间,他难|耐的哼了一声伸手去扯她的腰带,“这就是传说中的纯阴体质,真他娘勾|人!”
旁边站着的另一个也早已克制不住涌上前来,伸手来摸她。
“滚滚!”那将士一把扯掉她的腰带甩开伸手的卫兵,“急个屁!这可是个雏|儿,让我先尝一尝再赏给你。”冰冷的手指就摸进了她的衣襟,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团软|肉。
她冷的一阵寒颤,猛地弹起挣扎便被按了住,一巴掌又甩在脸上,将士骂道:“纯阴体质不就是天生被男人玩的吗?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