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瘦了这么多?”

霍慎言的声音温沉有力,是那种一开口就能引起一帮小女孩尖叫声的低沉男神音。

倪景兮被他问得略晃神,之前她病毒性感冒反复高烧,偏偏又赶上报社有人出差人手正紧张的时候,她白天上班晚上去挂急症。

这么折腾下来,硬生生瘦了十来斤。

这事儿她没跟霍慎言说,都是成年人,哪怕是夫妻总也不能事事依靠。

他有他的事情,倪景兮还没矫情到指望自己一个电话,让霍慎言放下一切工作赶回上海只陪着她吃药打针。

毕竟他又不是医生,她哪怕看到他也不会立马生龙活虎。

所以她开口说:“不好看吗?”

“太瘦。”霍慎言沉沉两个字,情绪自在其中。

倒是倪景兮听得有点儿发笑,大抵是这位身处高位太久,身边哪个不是小心谨慎地对待他说的每一个字,对他的每个细微表情都是极尽察言观色。

以至于养成他说话言简意赅,能说几个字,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

反正自会有人揣测上意。

倪景兮轻笑一声:“我觉得还挺好的,别人嚷嚷着减肥还没有这样的效果。”

“你不许跟她们学。”这次霍慎言倒是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