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你闻闻。”

姜明轩作势深吸了几口气，道：“只闻到你身上的淡淡清香。”

郝晓静主动牵住他的手，头紧紧靠在姜明轩手臂上。

“你真的不给叔叔请律师？”

姜明轩轻呼了口气，抬起手把她搂进怀里，许久才说道：“如果他犯的错真要下半生的自由来偿还，不偏帮。如果不至于，也不会让他下半辈子都呆在监狱里。”

郝晓静明白了，松了口气，这还是她认识的姜明轩。

之前郝晓静听了杨帆说那次在严梦兰的甜品店与肖佳思的谈话，一直没敢拿出来问姜明轩，怕给他添乱。如今一切好或不好的，似乎都过去了，便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最后问：“你们之间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姜明轩叹了口气，在她头顶上使劲揉了几下，把郝晓静的头发揉的跟jī窝一样。

“肖佳思想拿回属于肖家的东西，用什么手段我不在乎，我只介意她利用你。对不起，因为我让你……”

“不许这么说。”郝晓静知道他想说什么，忙喝住。

“好好好，我们之间不需要对不起。”姜明轩语气里终于有了几丝笑意，继续说道：“其实很简单，我承诺把我的股份给她们了，让她别扯不相关的人下水。”

郝晓静皱眉：“会不会很可惜？”

“本来就是他们肖家的。”

郝晓静突然联想到那让信和跟兴昌陷入危机的爆料，发帖者会不会就是肖佳思？微博一夜之间上了热门，会不会也是她？如果是她，也能理解为何那次严天gān让她赶信和的报表，肖佳思会那么主动帮忙。但她不过刚进信和，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挖到这么机密的东西？再想到之前她表现的对郭君昊那么感兴趣，师兄会不会也被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