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呦呦缓缓升上车窗,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呵欠,将齐老太并灼人的太阳一起关在窗外。
她一直信奉“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觉补”的护肤理念,既然没什么正经事,那就不能影响她补美容觉。
被无视的齐老太气得胸口疼,遥想当年,无论公交车逼人让座,还是在家骂哭前儿媳,她都无往不利,哪里吃过这样的瘪,叉起腰就满嘴飙生。殖器,气势如虹,奈何刚开了个头,就被一声暴喝打断:“你想干嘛?!”
齐老太吓了一跳,就见一个肌肉虬扎的大汉正对她怒目而视,锃明瓦亮的脑袋晃得她一阵眼花,气势一下子就卸了:“没啥事……”
“那还不滚!”光头的眼睛瞪得像灯泡,等齐老太灰溜溜离开后,才拍拍玻璃:“呦呦,没事昂。”
李呦呦重新摇下车窗:“谢谢光头哥。”
光头摆手,豪气道:“应该的,七爷让我照看你,以后有人找你麻烦直接跟我说。”
“真的?”李呦呦瞪大一双杏眼,阳光中漂浮的金色细粒,仿若搅碎的金箔,映在她的黑眸里,显得神采飞扬。
光头憨笑:“对,你放心——”
李呦呦从背包里翻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他:“你跟我说说,秦……七爷具体怎么说的?”
光头忙推拒:“这么金贵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
李呦呦不由分说地塞进他手里,拍拍双肩背:“我还有呢。”为了掩人耳目,李呦呦也学着这些追随者们在出发前收拾了个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