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要搭今晚最后一班航班走,公司明天一早就有个重要会议。”陆星空说。
“我也是,我儿子打电话说学校明天上午开家长会,必须让我去。”容博也说。
卲骞喝了口汤才说:“你们都今晚走的话那我也走吧,回去陪我老婆,给她个惊喜。”
吃完饭顾西辞亲自开车送三人去机场,卲骞和容博先后离开,陆星空的航班排到最后,还要等一个多小时。
顾西辞陪他一起等航班,两人走到航站楼前往窗外看,顾西辞忽问:“你和她真的断干净了?”
陆星空知道那个‘她’指的是白苗苗,这个名字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曾是他的禁忌,他听到想到都会又痛又恨。
可是时间长了,那种感觉渐渐麻木了,现在即使白苗苗就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再感到任何喜怒哀乐了。
时间可以治愈一切,可以更爱,可以更恨,也可以忘记,而他选择了后者。
“我现在不想谈感情,刚才那样问橙橙只是开个玩笑。”
顾西辞按住他的肩轻拍了拍,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送走陆星空,返回金海湾途中突然接到来自徐斯杭的电话,等接通,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声:“请问是顾先生吗?”
“我是。”
“您的朋友徐先生喝醉了,我们不知道他住哪,请您过来一趟。”对方报了地址确定顾西辞会过去后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