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回房里去睡。明天去给某人一个大惊喜。”她抱起小筝走向卧室。
翌日清晨,一大一小早早起来,吃完早餐就打车直奔医院。却大老远的便听见一个爆怒的声音传出。
“你们烦不烦!都说了不碍事不用缝,你们听不懂是不是!”
乔安童和小筝相视一眼,快步走过去。
推开门,见陆莛庸半躺在床上,周边维着他的主治医师和两个护士。
她瞅了眼脸色难看的陆莛庸,然后看向那干医护人员,问,“怎么了?”
“陆先生昨晚摔了一跤,裂开的伤口比原来开刀的口子还大,必须重新缝针。可不论我们怎么解释,他就是不肯。”医师头疼的耸肩。
“又不是脚上做了手术,怎么会摔?”乔安童狐疑的看向陆莛庸,却见他狠狠瞪了眼自己。
她一楞,脑海里倏地晃过昨晚她推了他一把的画面。
难道,是她害他摔得伤口裂开的?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立即心虚的收回视线。
“你们先出去吧,我来劝他。”支开那帮医护人员,她把小筝抱到陆莛庸身旁坐好,自己也坐在床沿上。
“小筝,你知道为什么有些人明明伤口裂开了还留很多的血,但却死也不愿意缝针吗?”
小筝瞧了眼身边的陆莛庸,摇头。
“不知道是吧?那阿姨告诉你。这类人呢,要么是胆小鬼,因为怕痛所以坚决不缝。要么就是自以为是的自大狂,以为自己在某些方面了不起,就认为他的身体也很了不起,伤口不用缝都能愈合。对这类人呢,我们要鄙视他,看不起他,骂他是胆小鬼、自大狂。知道吗?”
小筝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猛点头,小小嘴角若有似无的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