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实话实说,难道他不是哑巴吗?我照顾他那么多年,可没听他叫过我一句。”
“那是你不配!”想起小筝以前和卫康妮在一起时一脸惧怕的样子,乔安童仍觉得心痛。
“哼!我才不稀罕一个野`种叫我妈咪呢,我难道不会自己生吗?”
听到这句话,乔安童忽地扯了下嘴角,勾出一抹冷讥的笑,“卫康妮,他连碰都不想碰你,你生得出来吗?跟谁生?和外面的男人生‘野种’吗?”
她每一句话都恰恰好踩中卫康妮的痛楚。
这些年的确不论她为陆莛庸付出多少,他都从不碰她,就算她投怀送抱,有一次甚至偷爬上他的床,却还是被赶了出来,最后他还因此反锁房门,防止她再次偷袭。
而就是因为这些她才更恨乔安童母子的存在。
乔安童见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卫康妮,一直以来都是你欠我的,我没找你算帐是想等着看你遭报应,你别以为我好欺负。”
“你别得意,就算你给莛庸生了儿子又怎样?他现在根本就不记得你们母子的存在。那天在餐厅碰面他当你是陌生人,你是不是觉得很心痛?”
“我为什么要心痛?”乔安童昂起下颚反问她,“他又不是只忘了我们母子,是所有人都忘了,其中也包括自称是他未婚妻的你吧?”她想起那晚在ktv陆莛庸在电话里对卫康妮说过的话。
卫康妮神色一僵,瞠圆了眼愤怒的瞪视她,“你和莛庸单独见过面?你去找过他?”不然她为什么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