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探向两米外地另一张床上睡着的小筝,还好凝神便能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显然是依旧熟睡着,并没有被她和陆莛庸刚才那场激烈的‘运动’吵醒。
一天给了别人两耳光,还是扇在同一张脸上,乔安童却没有半点内疚。肋
她还觉得奇怪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梦,却原来都是真的。而在她发现这不是梦境,发现侵犯她的男人是陆莛庸时,她甚至还热情的回应他的掠夺。
这样的她,连她自己都觉得好可耻!
“出去!”她低声说着,语气冰冷,闭着眼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陆莛庸又挨了她一耳光还在气头上,听她嫌恶般的语气,气不打一处来,却哼笑着出语刻薄道,“怎么,享受完了就想过河拆桥?”
乔安童眼一瞪,恨不得撕烂那张形状漂亮的嘴。
“陆莛庸,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偷偷爬上我的床非礼我,信不信我告你强`奸?”尽管她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但言语间的怒气仍是非常明了。
“强`奸?”陆莛庸仿佛听见笑话般,嘴角轻轻一撇,挺腰往前刺了一下,仍在她体内的勃发一下刺到底,让毫无防备的乔安童倒吸口冷气,不自觉的收紧臀,十指掐入他臂肉里,从口中逸出一个呻`吟。镬
陆莛庸满意的哼笑,“你这么热情的回应,就算你要告我,那也只能是告我和`奸。”
“你!”乔安童又羞又怒,掐在他臂肉里的十指仿佛利刃般陷得更深。两条被制住的腿却不甘的用力蹬着,原本是想踢翻身上的男人,却不料让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这混蛋居然碰合着她蹬腿的动作富有节奏的律动!
“这次是你挑起的。”他趴在她身上,轻咬着她的耳珠,压抑的轻哼,“你想要我停下来么?嗯?”他恶劣的退到末端又重重刺入,灼烫大掌掌住她一边柔软极富诱`惑的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