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一次性支付给您二老的养老费,加上您二老手头那些房产及其他不动产,我全部划到了您二老的户头上。”
卫泊涛瞠大眼,“莛庸,你这是……这是要和我们断绝关系?”
陆莛庸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说,“以后可能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二老好好照顾自己。”语毕要离开。
“莛庸,你不要这样……”卫康妮拦住他,“你可以不要我,没关系,我保证以后好好的不会再虐待自己,可是你不能不要我爸妈啊,他们可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对待。你这么做太伤他们的心了。”
伤心?陆莛庸笑了笑。
“如果怕他们伤心,你就不应该这样对自己,给所有人添麻烦。”
“是不是那个姓乔的女人说了什么?”刘杏芳突地冒出一句。
陆莛庸回头看向她,眸中冷光一闪,“伯母,您二老背着我去找安童说了些什么难听的话我都没提了,您现在是打算把那些话再说一遍给我听?”
刘杏芳一窒,很快又道,“句算她在你面前告状我也不怕,说一遍又怎么样?我不过是要她带着那个野种离开你,把你还给康妮,难道我错了吗?”
“妈!”卫康妮尖叫。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陆莛庸把小筝当成心头宝,怎么能容忍别人说小筝是野种?
“伯母,您说我的儿子是野种?”陆莛庸脸色铁青的望着刘杏芳,眸底寒光掠过。
“莛庸,对不起,我妈是气疯了,你别生气……”卫康妮扯着他的袖口道歉,被他厌恶的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