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喘着松开扣住她腰的手,乔安童失去支撑身体的重量,身体一下子载倒在床上,满头散开的长发凌乱的披洒在身上,掩住她泪流满面的脸,却掩不住身上的淤青和腿间混合着红色血丝和浊白物的液体,整个人如被撕得四分五裂的破烂娃娃,惨不忍睹。
陆莛庸不看她一眼,进了浴室随意冲洗过身体,随即走出来拿了件睡袍套上走出卧室。
房门大力关上的声音入耳,仿佛摔在心尖上般,让乔安童疼痛难当。
身体极不舒服,尤其是下`体一片狼籍。
她吃力的爬起来,颤抖着双腿艰难的走到浴室冲刷身体,水流关上的刹那,她感觉仍有一股热热的液体自下`体流出。
陆莛庸并没有弄在里面,怎么会有东西从里面流出?
她敛眼看去,视野里一片刺目的红,正顺着大腿蜿蜒流下。
宝宝……
她惊慌失措,慌乱的打开莲蓬头冲去腿上的血水走出浴室套上衣物垫上夜用的卫生巾。
肚子还不是很痛,她想叫陆莛庸,但一想到他刚才那样对她,还怀疑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立即心冷的打消这个念头。
冷静的拿过包走出房间,边思忖着还有谁可以依靠,边往玄关处走。
跑去书房睡的陆莛庸竟然没听到她走动的声音,始终没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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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凌晨,这片别墅区尤其在这个时间段尤其难打到车。
而她除了麦云哲可以依靠,再无其他可以依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