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莛庸盯着被关上的房门不语,脸色深沉隐晦。
“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高烧,之前还好好的。”
“你们卫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再相信。”之前卫恒的事已经让陆莛庸心寒,现在又碰上这种事情,陆莛庸甚至怀疑卫康妮是不是故意让乔安童烧着却不告诉医生的。
“可我是真心想尽自己一点微薄之力照顾她为自己赎罪,我都这么低声下器了难道你还是不相信?”
陆莛庸没回她,因为房门打开,里面的医护人员陆续从房里出来。
“你进去看看她是清醒的还是睡着的。”陆莛庸忽然说。
卫康妮点头,一会儿又出来,“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现在是睡着的。”
闻言陆莛庸松了口气,走进去时刚好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说,“只要没完全退烧,就算是打了镇定剂她也有可能随时抽搐,你要密切关注病人的体温变化,她现在身体很弱,如果反复高烧惊厥对她肚子里的宝宝很不利,会提高流产的几率。”
“好,我知道了。”
等那些人都离开了,陆莛庸才拉过一张椅子在床旁坐下。
他小心翼翼的捉住乔安童放在被子外的那只扎着针的手放在手心里,目光瞬也不瞬地锁定那张红潮满布的小脸。爱意自眸底流露,让一旁的卫康妮心头发酸发苦。
她和陆莛庸认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从小到大她自认自己长得不错,陆莛庸却从来没正视过她的存在。不只在认识乔安童以后,就是以前他也是这样。
“你吃晚饭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带外卖?”不想呆在房里当透明的空气,卫康妮突然问。
“不用,她以后每餐吃的东西我会专门派人送来。”
卫康妮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