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是装了那当然不可能悔改,因为我始终不认为自己错了。”卫康妮的声音忽地冷下来,“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为什么突然转变那么大,死皮赖脸的缠着你留在医院照顾你吗?那些天你对我冷嘲热讽,给我脸色看,是不是觉得很爽,有种把我踩在脚下的感觉?乔安童,你以为如果不是为了莛庸我凭什么放低姿态去做那些?你不过是我接近莛庸的一个筹码,当时莛庸很讨厌看到我,我只能通过接近你取得他的好感,虽然他和你一样不管我怎么细心照顾你都不领情,但至少他那些天接我的电话很积极,我能每天听到好几次他的声音已经很满足了。”
乔安童并不意外卫康妮会这么说。她一开始就不相信卫康妮的改变。
一个作恶多端的人,再变,也无法更改她恶人的本性。
“你喜欢听他的声音还不容易?财经电视上那么多他的专访,你要喜欢可以每天每时每刻让你听个够。”她冷讽,在一个小公园门口的长椅上坐下。
“听你父亲说你曾在莛庸回国后自杀,我以为你已经看透了和莛庸的感情,没想到你还这么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们,卫康妮,你父亲如果知道了一定很伤心,他在我面前保证过卫家人不会再打电话来骚扰我们的生活。”
“他保证什么不关我的事。”卫康妮一口撇清,接着又道,“你现在有时间吗?我们约个地方见见面吧。”
乔安童蹙眉,“你不是在纽约?”
“当然不在,我都回来一个星期了。不过你是第一个知道我回来的人,连莛庸我都没告诉他。”因为她知道如果让陆莛庸第一个知道她回来,那么她也不会有机会打这通电话给乔安童了。
“我不想见你。”乔安童拒绝。
“你怎么还是这句话?你难道不想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卫康妮语气轻快,没一点被拒绝的难堪。
乔安童冷笑,“难不成你变成鬼了吗?还是少了胳膊缺了腿毁了容变成钟楼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