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出一身冷汗,不见一丝血色的脸白得几乎透明。
而反观陆莛庸,他俊容紧绷,目光无温,在他脸上再找不到一丝表情。
她望着面无表情的陆莛庸,双手紧紧的按住小腹,感觉一股寒意自脊背处蔓延开来,刺骨的冷意穿透了她的骨髓扩散至四肢百骸。
`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仍是抖得厉害。“你想害我流掉肚里的孩子还是想和我同归于尽?”
“你不配。”陆莛庸终于开口,嗓音冷冽如冰。
不配?不配和他同归于尽?
卫康妮冷冷地笑。
“所以你是想害我流掉肚里的孩子?你知不知道这也是你的骨头?你怎么狠得下心……”
“闭嘴!”陆莛庸厉声喝止,太阳穴上爆绽的青筋一颤一颤,狰狞而骇人。
“谁知道是你从哪里偷来的野`种,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你居然骂自己的种是野种?”卫康妮勾起讥讽的笑,“是不是在你眼里只有乔安童怀的孩子才是你的心头肉?你知不知道我告诉她我怀了你的孩子时她脸色有多难看?我看她都被刺激得连站都站不稳……”
骤然飞过来的不明物体打断她恶毒的言语,擦过她的脸砸在车窗上,发出让人心惊肉跳的响声。
她捂着脸看去,一只分裂开的手机落在她脚边。
卫康妮心跳加快,然后才意识到如果继续激怒他,估计真的会横尸街头。
而他的愤怒完全是因为乔安童。
`
在她思忖的当头,车子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