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童?”他惊愕望着她,眼里掠过一抹受伤。
乔安童却仿若未睹,回望着他的目光平淡如水。
“抱歉,我现在不想说话,请允许我闭嘴。”她嗓音嘶哑。
话落不再看他,重新躺下去,闭上眼睛。
她反常的冷漠让陆莛庸心里狠痛了下,难受道,“安童,我知道你恨我,你可以发泄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我没有什么要说要发泄的。”乔安童轻轻掀动发白的嘴唇,“我也不想和你说什么,关于宝宝的事,就这样吧,没了就没了,我又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你没有对不起我,宝宝也不是因为你才没了的,所以你不用一脸愧疚,也不用自责。”
这样的乔安童让陆莛庸感到恐慌,她那么的平静,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仿佛一切都已经不在乎的样子。
他握住她的手,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眶里流出来,一股无法形容的痛楚自胸口漫向全身,难受得教他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她是恨他的,恨到已经不愿意再看他再跟他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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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童,我爱你。”在乔安童以为浑身的知觉接近麻木时,耳边扬起的轻柔嗓音骤袭她的胸口,一阵痛彻心扉的感觉蔓延开来。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痛,可面对这个男人,她在麻木,也不可能失去知觉。
她闭着眼不语不看他,泪水漫出眼眶,顺着眼角滑落。
“安童,宝宝暂时还活着。”
沙哑的嗓音自耳边飘过。
她猛然睁开眼,灿亮的眸死盯着黑眸染上一层薄雾的男人,嘴唇张了张,却颤抖着吐不出半个字眼。
“宝宝还活着,是个女儿。”他望着她,目不转瞬。
乔安童明明内心狂喜,但‘暂时’那两个字眼却又让她置身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