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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童你要做什么?”他捉住她的手,重复昨晚她脱他阻止的过程,却还是被她剥掉了外套,而贴身的衬衣他是不论如何不能让她剥下的。

只是乔安童似乎铁了心般力气超大。

他怕伤了她不敢阻止得太用力,只好往后退。

挣扎间手背上突然一热,他才知道她在哭。

“安童你怎么哭了?”他心慌的抬手去拭她脸上断了线的珍珠般大颗滚落而下的泪珠,却听到纽扣落地的声音响起,然后胸前一凉,身上的衬衣被乔安童强行撕裂开。

他身形一僵,呆望着脸色遽变的乔安童出不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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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换过药的伤口却已隐约能窥到几丝沁出白色绷带的血色,很明显是伤口还未愈合。

乔安童想起在医院时那个王小姐说他的伤口表面已经愈合,那现在他伤口上那几丝血色是怎么回事?

他伤口还没愈合就急着出院,只是为了她一句什么时候回来。

她想起卓宇在电话里说陆莛庸之所以隐瞒是不想让她担心的话,顿时泪如泉涌,感觉心脏处一阵阵的痉`挛抽搐,痛彻心扉。

“为什么处处为我想?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为什么你不可以自私一点?”她泪眼模糊的望着他,边哭边问。胀痛得厉害的喉咙几度说不出话来。

“安童,别这样,你听我说。”陆莛庸看她哭得发不出声,难受得脸色全白,内心无比心疼。“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别哭,乖,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