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童笑出声,使了使力想把手指抽出来,可陆莛庸却含得紧紧的,她根本就没法抽出来。
她眯眼,怀疑他根本就是已经醒来却装睡。
“喂,别装了,醒了就去洗澡。”她说。
可陆莛庸没反应。
而她两只手一只被他抓住一只被他含住手指头,抽不出来去揭穿他,只好用俯身作势要去咬他的鼻子,而她刚把脸压下,那双紧闭的黑眸忽地睁开眼,如一同慵懒的豹瞬间攫住她的眼神,让她如同被催眠般,只是呆呆的望着他。
“老婆,你又想偷亲我?”陆莛庸懒声问她,醉后沙哑的嗓音显得异常的磁性动听。
乔安童脸红心跳的撇开眼,重获自由的手指指着他的鼻尖恼道,“你每次都装睡骗人。”
“是你吵醒我的。”他舒张下四肢,拽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稍稍用点力,身旁的人儿如愿扑倒在他身上。
“你看,不但偷亲我还主动投怀送抱,老婆,原来你真的很爱我。”仍有些醉却思路清晰的陆莛庸半开玩笑的调侃脸颊越来越红的小女人。
“……你还真会睁眼说瞎话。”
她翻个身躺在他身侧。用手肘推他,“去洗澡啊,浑身的酒气。”
陆莛庸侧过身,单手撑着头道,“你似乎忘了还有一件比洗澡更重要的事情我们还没做。”
乔安童一楞,问,“什么事?”
陆莛庸笑,“今天是什么日子?”
“你醉糊涂了?今天是我们结婚的大喜日子。”乔安童斜眼瞪他。
“我知道,那结婚要做什么?”陆莛庸颇有耐心的引导她自己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