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感觉胃里头翻江倒海,心脏的位置阵阵抽搐时,更是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个地方。
“知新。”他拉过还在拼命和朋友吹瓶的安知新,凑到他耳边说,“我等会没办法送你回去了,你找其他同学送送,我要走了,胃不舒服。”
安知新已经有七分醉意,大脑思维开始慢下来,听他这么说只知道点头。
麦云哲看他一眼,啧了声,摇头叹了声后离开。
蹲在街道旁的垃圾筒旁大吐特吐了一阵,胃还是难受,尤其是心脏那处的疼痛越发厉害。
藉着昏黄的灯光他瞥到擦拭过嘴角的纸巾上残留有几丝血色,微微一楞后心下骇然。
他从来没喝酒喝到吐血过,这还是第一次。
难怪会觉得胸口疼胃不舒服。
他思忖着要不要去医院检查看有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咦?云哲你不是走了吗?”
麦云哲循声探去,见来人是刚才聚会那群人中唯一一个滴酒不沾的同学——聂容。
他苦笑,“这不喝多了趴在这吐血。”他直起身擦拭干净手走过去。
“还是你好,仗着酒精过敏滴酒不沾。”
聂容扯扯唇,随即又皱眉道,“你估计是胃出血了,看你脸色也很差,去医院看看吧。”话刚落接着又说,“你喝了酒不能开车,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聂……”
“钥匙拿来,我没开车过来。”
麦云哲无奈,乖乖把车钥匙递过去。
“你没来之前和你走后大家都在议论你。”上了车后聂容睨一眼副驾驶坐上的麦云哲说。
“议论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