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容,你到底想说什么?还是你想知道什么?”
聂容笑,“我只是感觉你们站在一起挺般配,看着很舒服,像是天生一对。”
“哦?看来你就算没出家也打算和佛结缘了,不但满口佛理,而且还会看面相。”
“哼,难道你不承认许医生对你来说是特别的?”
特别的?
麦云哲玩味这个词,目光有些困惑。
换做以前的他听到聂容这么问他,一定可以很坚定地摇头。
可是和许天真重新接触的这段时间里,他却开始犹豫了。
现在的许天真不是以前他以为的那个许天真。
又或者,他根本就没真正了解过她。
“云哲,人的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那些已经失去的再也不会回来,我们能做的就是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不论我们曾经多么在乎一段感情,可如果不属于我们,那就应该放手重新寻找属于我们的,这不是对感情不忠,而是对自己的未来负责,对关心我们爱我们希望我们过得幸福的那些人负责。”
聂容一番话说得语重心长,麦云哲听了半晌才‘咦’地一声,眼神奇怪的上下打量聂容,说,“我记得你以前好象患有自闭症,怎么现在突然变得这么能说?”
聂容嘴角一抽,嗤笑道,“嫌我话多就直说,干么把我国小的糗事抖出来?跟你说你现在不听以后后悔了可别怨我没提醒你。”
“是是是,聂大师的话我怎能不听,不过你是今晚舞会的领头人,怎么就这么闲?你不怕你家老头子把总裁的位置让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