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是要叫我一声师兄?步师妹。”他半扬的唇角扯开一抹难言的喜悦。
“那是当然,多亏许师兄把我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她淡淡地笑着,索幸转过身来慢慢的挪到床旁的牛皮沙发上坐下。
“听你这么说我才想起你还没说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他倒了杯文温开水放在她沙发旁的茶几上。
步非烟脸色一黯,淡淡的笑容凝固在嘴角边,“他是我爸爸。”
“你爸爸?”许绍勋没料到竟是这种答案,毕竟那个男人尽管成熟,但他的年纪最多三十四五左右,怎么可能会有非湮这么大的女儿?
“我生下来那年,他才十六岁。”似已洞悉他的想法,她解释道。
“可是,既然他是你爸爸,那他早上怎么会……”有亲生父亲那样对自己的女儿的吗?居然剥女儿裹身的衣物?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他还后悔自己的柔道黑段没派上用场,只是让他肩关节脱臼实在太便宜那个禽兽了。
“他……”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是因为你脖颈上那些,那些痕迹吗?”他尽量装做问得漫不经心。
“许师兄,我可以不说吗?”她氤氲雾气的眼眸浮现让人心怜的悲伤,许绍勋怎么可能拒绝得了。
“当然,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就忘掉不要再想好了。对了,你应该饿了吧?今天一整天没吃东西呢,我帮你叫客房服务。”他说着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