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改名叫薛大流氓。”皖夕窝在他坏里撒着娇。 “不要拉,好难听啊。”薛颢拥着她走向房间。 “那你又欺负我。” “以后不敢了,娘子原谅我好不好?” “嗯。” “娘子。问你个事。” “你说啊。” “到底怎么样才算是流氓啊?” “就是”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一道被月光拉得长长的人影怔怔的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心事绵绵。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成亲?是在害怕什么还是想确定什么? 温柔的月光披洒在枝繁叶茂的大树上透过缝隙倾泻在他硕长而单薄的身上,光影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