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会唱?”难道她和皖夕来自同一个地方?
“请问姑娘是哪里人氏?”
蝶儿歪着头眯起眼睛斜视着他:“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可还没忘记你是采花贼呢。怎么?想套我话?”虽然这男人看起来并不像她想的那么不堪。但他把一个陌生的姑娘掳到荒原野外欲图不轨,这可是个不争的事实。
“姑娘一口一个采花贼,敢问姑娘本公子这采花贼可是采了哪多花呢?”莫名的,薛颢就是想和她斗嘴。
“嘁!蝶儿姑娘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想必你在落心楼也见识到了吧?那几千人可都是冲着能一睹蝶儿我的容貌去的哦。”蝶儿得意的扬扬眉,一脸桃色飞扬。
“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就你?”薛颢上上下下重新打量蝶儿一番,眼底浮上一抹戏噱与嘲弄。不是他想以貌取人,实在是这姑娘脸皮太厚,也许是镜子照得太少的缘故吧。竟把自己那副尊容比喻成天仙。
“怎么?你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是不是让我的‘美貌’给迷住了?没办法,我知道我天生丽质魅力不可挡,所以晚上的演唱会才不得不蒙着面巾出场。因为我实在是怕那些观众见到我的‘绝色容貌’后场面为之混乱。”蝶儿缕缕额前的发丝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哈哈哈”仿佛听到什么惊天大笑话般,薛颢猛然间笑得不可抑制。他才发现以前皖夕骂他猪头嫌他笨原来是有原因的,的确他在某些时候是笨了点,比如说,这蝶儿在缕发的那一瞬间,她的额际与头发的连接处竟然有一条极为细小的痕迹?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丫头易了容!
“笑什么笑!小心下巴脱臼啊你。”蝶儿撅着嘴怒道。
“你不是自夸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吗?那就让本公子更近一步看清楚姑娘的‘绝色容貌’。”薛颢说话间身形转动猿臂一伸探向蝶儿站立的方向。
“想抓我?哼!——没那么容易!”蝶儿嘴角微挑,提气运至丹田一个漂亮的腾空已飞离地面。乳白月色中,只见她一袭飘逸纯白的雪纺绉裙在半空随着她身形的晃动而摇曳着,像是在空中飞舞的嫦娥,分外空灵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