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神间裙摆被撩到了腿根处,睡裙宽大的领口也被拉低,里头真空的那片凉飕飕的,她这才猝然回神,脑海里忽然浮现很多年前那个晚上的情景,她一直以为是那个人,还满心欢喜,心甘情愿的予取予求……后来才知道,那晚将她压制在身下反复折腾变着法子掠夺的男人不是他……
也许是她哆嗦得太厉害,徐霆舟停下来,渐染情欲的黑眸若有所思的凝着她发白的小脸,几不可闻的叹了声,随后把她抱起来,一言不发的给她整理睡裙。
戚星仍止不住的浑身战栗,当他的手伸向她的胸口为她整理斜到一侧的领口时她猛地打掉他的手,神情防备。
徐霆舟面无表情的望着她,淡声道:“又不是没看过。”
戚星闻言一愣,几秒后才想起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原来她醉酒那晚是他给她换的衣服。
意识到这点,全身血气顿时上涌直冲头顶,她用力咬着下唇,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禽兽!”
徐霆舟沉着脸哼了声:“你发酒疯把自己弄得浑身湿透,我一番好意换来你一句禽兽?”
她发酒疯?戚星一脸狐疑,徐霆舟挽高左手衣袖指着手臂上一道依然清晰的牙印给她看,戚星顿时心虚得不说话了。
徐霆舟没再说什么,越过她走到书房门口才突然问一句:“有没有退烧药?”
戚星点点头,穿了件外套去给他拿退烧药。
徐霆舟斜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半阖着眼假寐,戚星给他接了杯温开水连着退烧药一起拿过去。
见他神情恹恹唇色血红似乎烧得挺严重,忍不住说:“要不还是去一趟医院吧?”
徐霆舟懒懒瞥她一眼,凉声问:“你对每个男人都这么热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