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星冷眼望着他,轻‘呵’了声,问他:“你是不是也知道当年我在酒吧被人下药那件事是她让人做的?”
贺郡骁瞳孔猛缩了一下,回头目光凌厉的望向徐雅琪,用眼神质问她为什么要说出实情。
徐雅琪佯装没看懂他的眼神,抹了把发梢上往下淌的咖啡液,替他回答:“他当然知道了,不止他知道,老爷子和霆舟都知道,就你一个人被我们全家蒙在鼓里,还傻傻的做着想和霆舟长长久久一辈子的白日梦,你真是——”
“您说够了没有!”贺郡骁怒声打断,一字一顿仿佛从齿缝里蹦出,仿佛怒气已经濒临极限。
“原来你们都知道。”
戚星失魂落魄地喃喃了一句,脚下都有些站不住,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
贺郡骁见状连忙扶住她双臂,却被戚星用尽全力挣开了。
她扶着一旁的椅背满脸讥讽的问他:“这就是你当初和我分手所谓的苦衷?为了保全她的好名声不让天下人看到她丑陋的一面?”
果然她的预感是对的,这就是他的苦衷。
她可笑的摇摇头,贺郡骁伸手想拉她,她避开了,像是躲避什么恐怖的病毒一样,目露憎恨:“如果说我之前还对你有那么一点点的念想,那么从现在开始,我对你除了恨再无其他。”
她转身,在几道看热闹的目光中跌跌撞撞地跑出咖啡厅。
“戚星!”
贺郡骁叫了声要去追,却被徐雅琪扯住了衣袖。
“她都说恨你了你还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