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早饭吧,一会凉了口感就没那么好了。”
他牵过她的手走向餐桌,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在他身旁落座后拿起餐具作势要喂食,楼伶忙说:“我自己来吧。”
莫笙瞥了眼她的手,见她已经把烫伤膏清除干净,虽然患处还是呈暗红色,但并不影响用餐。
他没强求,把餐具递过去,随口道:“小心烫。”
他叮嘱的语气仿佛她是三岁孩童,楼伶忍不住嘀咕:“你能不能别老把我当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孩子看待。”
她只是不会下厨而已,没他以为的那么没用。
莫笙把一份虾饺递到她面前,黑眸灼灼望着她:“我就是想把你当成小孩子来宠,怕捧在手心摔了,含在嘴里化了,恨不能时刻把你抱在怀里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才好。”
猝不及防的情话把刚喝了小半杯温开水的楼伶呛了一下,险些喷出来。
她真是没想到,外表冷峻得让人难以亲近的男人骨子里竟然这么闷/骚,情话信手拈来,甜得掉牙。
“你以前也这么油嘴滑舌么?”所以她才会被他的甜言蜜语骗得对他死心塌地?
“原来这就是油嘴滑舌?”莫笙蹙眉故作沉思状,末了补充一句:“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楼伶一阵耳热,没敢和他对视,却腹诽,她以前绝对就是被这个男人满口的情话骗到手的,因为她发现自己对这些情话毫无抵抗力。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密码?”她忽然想起这件事。
莫笙挑眉:“昨晚送你回家,你输入密码的时候我记住了。”